2017-12-06

真的困了。眼睛又下降了视力。肚子出现了问题。窗外下着雨。要注意吃下的东西啊。保护好自己的肠胃。

明天可以休息在家的。我想还是会去公司吧。苦了bunny了。拿了包裹我就逍遥自在了。

明天我们都可以放松喽。

第一个十年

2017-08-17

弄了一个周末把这里搭好。人大概不太可能一直呆在一个地方。从高考完在大巴弄一个博客到现在正好是十年的时间。有时想为什么会在那时写些东西放在网上呢。其实更早在初高中时会写一些日志放在电脑里。大都是随想,没想着给谁看,真是当日记的。有一些心情,有一些对周遭事物的看法,像对着自己说话把脑袋里闪现的文字不作处理的打出来。自己随意写,的确和写考卷的文章太不一样。没有话题束缚没有时间限制,让人觉得不那么厌恶,但又太散漫,经常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,没有形状。打字速度越来越快,用电脑写东西只让人觉得是一件很畅快的事。后来系统坏死,硬盘被格式化,没有存档的意识,这些文字都没了。

高中偶尔在大巴上看别人的文字,觉得很有意思。文字很自由但又很有组织。大概这就是博客吧,因为会被别人看到而产生了一点制度。于是便有了高考完在大巴上的小站点。就是这十年的时间。这十年里我上了大学,真的学了五年汽车,后来又读了建筑,毕业,找工作,现在每天乘地铁转乘上下班。除了忙着对付生活,有时突然想写东西,因为脑袋里闪现的那个对着自己说话的声音。身边发生了什么事,它对着我说出一些文字作为感慨,我就想把它们记录下来。这个声音时常太矫情,让我日后也无法面对,总觉得不机智幽默不随性,实在没法让身边认识的人看到,不然我会脸红不自在。可它就是那样,它就在那,我不想改变它。况且尝试着记录它常给我带来舒解和启发。我想这就是写作的乐趣吧。

然而渐渐地脑袋里那个声音出现得越来越少。以至近几年一年才能有一篇日志。以前关注的那些写文字的人,他们早都不再发文章。需要和别人交流的人当然有其它的新方式,需要和自己交流的人却慢慢地不再有这个诉求。不然呢,只能自拍聊以慰藉吧。在这个世纪的这个十年里,我们被更多的,越来越多的图像片段包围。文字的沟通被放在图像和影片的那么那么后面。在我学了建筑以后更是掉进了这个漩涡,不仅要消费这些图像,还要负责生产它们。我喜欢图像,并不介意被他们围着。可是当那个越来越珍贵的声音再次闪出的时候,我要一下便意识到,我要仔细听,它到底说了什么。

所以我把这里整理出来。想要给文字增加一丝被人看到的可能性,就把它们放到云层的某个深处,放到被这许多光纤连接起来的某个终端。如果某天那个地方塌陷了,也得收拾起来换一个存所吧。所以如果某天连这个程序员聚集的地方也因为政论频出而被禁封掉,或者某天程序员们换了地方会合,而这里也萧条终至关闭,那就只能再换个地方。但愿那已是下一个十年以后的事了。

my ego tortured by everyday life, me tortured by my ego

2016-03-10

当我走在弗兰克林大道的时候,我在想些什么呢。一路从市政厅走到艺术博物馆。道路两边有一排各国的国旗,我注意看但没找到中国。星期天的下午,人还蛮多的。还有慢跑的人。估计他们会沿着洛基阶梯一路向上。路的拓宽使得两边的建筑隔得很远,形成一种空旷。所以这路中间的一排树倒是显得孤零零的。本来是林荫大道的啊,冬日却额外寂寞。大概也有我错觉的存在,下午一点的阳光,我觉得把人的影子拉得好长。我背着影子往前走,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。

我想,和那著名的雕像和个影吧。他举着双拳,注视前方,显出胜利的雀跃。走到拍照队伍末端我却放弃了,于是沿着阶梯继续向上走。我以为当我走完这72步阶梯,我便可以飞起来。我飞在半空中,向下望着整个费城。我看到这斜插的轴线,横平竖直的马路,各条单行道。我看到斯古吉尔河,河上的几座小桥,以及在桥上穿过的人们。然后,我竟然看到了自由女神像,以及另一群高大的楼,它们有玻璃做的,有石头做的,有的则泛着金属的光芒形成一个尖角插向云空。同样是横平竖直的单行道,以及走在道路两旁的一群又一群的人们。我都看见了。

降落在博物馆前的广场上,走进博物馆,花了一个下午走完所有的展厅。发现觉着还不错的画便忙用手机把画家的名字记下来。后来在某个狭小的隔间内发现了下楼梯的裸女。我在想,这不是教科书里经常出现的画么,怎么会在这里呢?为什么不在大都会或者芝艺院呢?在那一刻,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东西。原来,在我进来以前我并没有觉得这里有多好,我并不指望能在这里发现什么惊喜。我大概只是因为并不知道这春天快到来的某个冬日下午该如何度过,又发现这个城市的这个博物馆被屡次提及,于是就来了。我或许害怕一直呆在住处会让人觉得没事可做吧。这个博物馆确实给了我一些惊喜。除了几幅印象画,这里有一些用建筑元素搭建的场景。有一个哥特派的石拱,一个日本的茶室,一个佛寺的木顶,一个明代的书房。

后来去了几次某家中国餐馆。我发现在这些城市里便宜而管饱的永远都是中餐。每第一次去中餐馆的时候,我总不习惯一开口就讲中文。在我和老板几个回合的试探以后,发现彼此都说中文,便开始热络起来。我们聊了为什么我会来费城,住在哪,做什么行业。他问我在哪里找的住的地方,我把airbnb详细的拼写给他,他对此还挺有兴趣。这位老板样子很瘦,嘴角再往下点了一颗痣,像电视剧里的师爷。最后一次去他店里,他叫我第二天一定要再去吃饭,我说好呐。可第二天我爽约了,我在这城市的另一头找了一个住地儿,还吃了兰州拉面,再没回到north liberties来。

回圣村后做了一个烧纸钱的梦,去查周公解梦。有两条大概相关,一说我会文思如泉涌,一说我会求职而不得。我苦笑得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。

文\ 火兽